人性的不完美,要用法律制度來防止它走向墮落。
制度的不透明,會是腐敗貪污犯罪,最佳的溫床。

許一份承諾,背負一世枷鎖,以悲歌落幕,這是英雄。
扯一個彌天大謊,讓整個世界隨之起舞,自己卻冷眼旁觀,這就是梟雄。
(一世梟雄之烽火戲諸侯)

在國家出現危難之時,總有一些人挺身而出,為國效力,這樣的人被稱為英雄。
在金融市場混亂之際,總有一些人挺身而出,又撈又騙,這樣的人被稱為大師。
(金融物語總幹事黃國華)

2009年3月23日 星期一

范蘭欽事件後的相關評論(續四)報導

自由時報2009-3-23
星期專訪/挑動族群仇恨 後果很難承擔
台大名譽教授賀德芬。記者鄒景雯/專訪

新聞局駐多倫多新聞組長郭冠英「高級的外省人」風波引起社會非議,台大名譽教授賀德芬受訪指出,挑動族群間的仇恨,是很嚴重的事,後果是很難承擔的。所有族群問題都是統治與被統治的問題,人民必須與統治者對立,應該要有是非,應該要退回到永遠監督執政者的立場,那麼執政者就不敢胡作非為。

郭冠英口不擇言 政媒更不該挑釁

問:談談郭冠英事件?

賀德芬:我很久以前在公共電視時就與郭冠英參加過座談,這個人非常有才氣,恃才傲物,嘴巴很刻薄,所以在官場上不得志,說他不愛台灣,大概不至於。他最大的錯誤是太口不擇言,他以為這是俏皮嗎?但是,政客及媒體擴大挑釁,也同樣很不應該。

挑動族群間的仇恨,是很嚴重的事。即使言論自由,傷害了別人,也會有法律的制裁,是要負責的。挑動族群間的仇恨,所造成的悲劇,卻是非常集體性的謀殺行為,可能造成戰爭等種種大的傷害,那個後果是很難承擔的。所以戰後都要審戰犯,儘管他是服從命令,執行職務。

德國憲法學界一位大師對憲法有很大貢獻,及哲學界的海德格,戰爭時都以言論支持過納粹,戰後都受到極大的譴責。在學術界、輿論、道德上對他們的批判仍是很重的。戰後,這兩人最後接受戰犯的審判,一樣要負責,但那已經太晚了。

英美國家也曾討論事前去規範會挑動族群集體對立的hate speech。但大家又害怕一做立法規範,又會被當權者濫用,對言論自由這樣最基本的人權有所傷害,又回到了箝制的年代,因為所有對人權的侵害都是當權者,這中間就非常難拿捏,最後還是只能訴諸輿論與道德的制裁。這次郭冠英,受到了制裁,大家對他批判,甚至引發擴大對立事件,更應該感到愧疚,會受到懲戒的。

問:民調顯示政府在處理這件事件上未獲多數民眾認同,你認為原因在哪裡?

賀:不只這件事啦,這個政府好像對所有事情的處理都不是那麼適時適宜。當一個人的民調往下掉時,大抵上要上升是要特別努力的,必須表現出氣勢來,但沒有嘛!尤其大家原來期待這麼高,從上任到現在快一年了,還沒有看到那一件事情是特別能夠振奮人心的。

我認為,政府也只能就其公務員的身份應遵守的規範這一塊來處理,例如郭冠英現在如果不去報到、曠職,或者他是利用上班時間做這些事,這時政府就可以處置。公務以外個人的業餘活動,還是應享有自由,由其自行負責。

解開族群的藩籬 心要有大是大非

問:現在是馬英九當政,由於他是外省人,若處理得不明快,是否會引起其他族群更大疑慮?

賀:總是會的。我們社會現在並沒有完全撤除「本省人」、「外省人」的藩籬,那是很敏感的區塊,一經觸動,神經就會發作。馬英九上任時,我們都期待他能夠化解族群的對立,然而他心中就是太多族群的壓力了,就只能去討好,根本不敢做。我認為要去解開族群間的藩籬,首先你心裡就不要有族群,都是人民,除非法律保障的特別差異,要有大是大非,不必顧慮太多,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真有成績表現,大家感覺得到你是平等在對待,自然會信服。如果畏首畏尾,還是只考慮到選票,一樣要酬庸某些人,不敢得罪某些人,表面上是要化解族群,卻只是優柔寡斷、縱容與偏袒。

問:談談你做為一個外省人,如何客觀解析台灣的族群現象?

賀:我個人的生命故事有些特殊,一九九○年,兩岸交流以後,才知道我最親的父母竟是養父母,一個是湖北人,一個是湖南人,當時他們已經過世了,生父母留在大陸,一個是崑山,一個是成都人,而我是台灣人。

外省權貴子弟是外省人中的少數,我們家生活一直很辛苦,一個小公務員家庭,食指浩繁,我會是高級外省人嗎?完全不是,連這樣的念頭都不曾有過。這樣的家庭也不在少數。我父母隨國民黨的軍隊一步一步來到台灣,聽父母說,最後大撤退時,火車的車廂是軍人坐的,小老百姓要跟著跑,只有綁在火車頂上,是這樣才逃出來的。

在那個生命不值錢的年代,養父母卻沒有把我丟掉,因此我們感情的深厚,那種生命的相依,讓我在知道身世後很後悔小時的任性,沒有在我母親在世時告訴她,無論如何她都是我最愛的人,不必瞞著我,也不必擔心。

所以,這種血緣的關係,以及一輩子相依的關係,就像我與大陸與台灣的關係一樣。即使我到上海去,中方不給我簽證,家裡人就說「妳告訴他們妳是上海人」,我說「不是,我是台灣人」。後來我的生母嫌我不夠熱情,不太高興,她寫信給親戚說「那個台灣人怎麼樣怎麼樣!」

經過生命大動亂 每個人都很無辜

從這種關係就可以看出來,如果經過生命中這麼大的動亂,每個人其實都很無辜,那個時代誰願意去做個高級或低下的外省人?毫無自主的離鄉背井,百般折磨才能生存下來。都不過是幾個統治者的爭權奪利, 讓百姓受苦。

不僅流離顛沛的辛苦,留在大陸的更辛苦,我的生父是新民晚報的副總編,九十四歲,應該是現在存活最資深的記者,他不是共產黨,所以永遠做不了總編,而且在文革時被迫害得很慘。至於本來就在台灣的台灣人,經過日據時代、經過二二八,有著這麼多苦難,大家都是一樣,很卑微的。

因此,一方說「中國豬滾回去」,一方說「高級的外省人」,都很不應該,都沒有站在人的立場,去體會人的感情、每個人的生命過程,說我與大陸沒關係,這不近人情,生父還活著,但我從來沒想過我不是台灣人,當我要依靠、做選擇時,沒有絲毫可以懷疑的地方。

人民追求反貪污 卻被國民黨搞垮

紅衫軍時,我堅持不要有顏色,藍營的不要進來,要凸顯人民的力量,當時是希望透過「反貪污」這個共同價值的追求,促進台灣政治環境的清明,後來卻走樣了,還是被國民黨搞垮了,他們大量的進入,大量的佔據舞台,變成他們自己的政治舞台,使得藍綠更是對立再起,搞得這個運動到最後還是政黨來收割,白糟蹋了人民的熱情,也失去了一次由人民力量來制裁貪腐政府的機會,只是利用了人民。綠軍本來還有些正義之聲的,也不願意出來了,所以很不幸。

須與統治者對立 應要監督執政者

問:你認不認為與其說是族群問題,不如說是統治的問題?

賀:就是!到目前為止,我始終認為所有族群問題都是統治與被統治的問題,都是統治者在那挑撥,有其利益考量,所以在下面的人這種情緒、血緣容易被挑動,統治者也知道這最容易。所以每個族群都是被挑動的,阿拉伯也好,猶太也好,哪一個不是上位者在那翻雲覆雨的挑動呢?

既然是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關係,大家就必須瞭解到,你必須是與統治者對立的,不要被統治者所利用,應該要有是非,應該要退回到永遠監督執政者的立場,那麼執政者就不敢胡作非為了。

二二八是誰做的?執政者!只有執政者有此權力、資源、武器,軍隊在他手上,他能這樣做。整件事情就是民主程度不夠,統治者濫權,統治者未受監督,被統治者沒有權力,被統治者也不知道應該與統治者站在對立面,說對立也許殘忍,但政治就是這樣,人民不監督,政府就腐化。

台灣的問題還是在必須慢慢深化民主,讓老百姓真正懂得捍衛民主的價值,有些地方是會進步的,例如這次苗栗縣立委補選,根本讓人看不下去嘛!行賄的人下來了,你怎麼又去叫他太太出來選?這和台東一樣嘛!所以老百姓曉得要翻盤。台灣現在最迫切需要建議的就是這個。

國民黨一黨獨大 人民會給他教訓

問:過去八年朝小野大,監督力量足夠,但現在是一黨獨大,制衡機制消失了,如何強化?

賀:現在更需要民間的力量,更需要知識份子站出來,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提苗栗的選舉,因為人民會制裁你,也知道國民黨不能再多席次了,我不需要再給你席次,因為你的表現並不好,你該通過的法案不通過,這讓人民失望,所以這樣下去,我認為國民黨一定會受到教訓。

苗栗的例子說明人民的力量,週六的大安區補選,我認為可以拚一拚,這是藍營的鐵票區,如果連這個地方都輸了,國民黨還不反省的話,那就敲醒警鍾了。屆時從投票率、得票數都可以看出來。

國民黨現在很緊張,但有用嗎?大安區水準很高的,他們卻還是老方法,沒有新意出來,有沒有在政策上做反省?還是老選戰嘛,什麼馬以南出來、周美青出來站台,有用嗎?反而是其一黨獨大太久,一般人都想挫挫他的銳氣,當初是民進黨做太爛了,大家才一古腦倒給國民黨,但是現在國民黨卻做成這樣,這次補選也是在考驗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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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時報2009-3-23 社論
郭冠英言論反映在馬團隊的執政心態中

郭冠英以范蘭欽筆名發表辱台文章事件,由於馬政府僅做出調職並移送公懲會的輕微處分,使得犯下嚴重錯誤的郭冠英似乎得到鼓勵,因此變本加厲,竟然藉著回加拿大辦理交接之便,再度無事生非,編造所謂遭到綠營恐嚇,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為由,連續兩天曠職未進辦公室,並對新聞局命令他在三月三十一日前返台,悍然表示基於人身安全考量,他「不見得」會依新聞局要求的期限返台,即使退休金不保,「那也沒辦法」。如此狂妄囂張,令人匪夷所思,憤慨不滿。

郭冠英身為公務人員,本應謹守國家法令與公務員之紀律,且以待罪之身,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目無法紀,對發表辱台與種族歧視言論,至今冥頑不靈,毫無悔意,顯然是馬政府「包庇在先、縱放在後」造成的惡果。尤其,在馬政府的輕忽下,此一事件並未給予國人一個完整的交代,因此風波勢難善了,恐將蔓延擴大,埋下政治、社會與族群對立的不安火種。事實上,馬政府對此事件的嚴重性固然麻木不仁,但包括郭冠英駐在國的加拿大媒體,都關注郭發表歧視言論,諷刺台灣多數人精神錯亂,保守狹隘、思想守舊,已激發台灣族群對立。《美聯社》更指出,郭冠英的「高級外省人」言論,在年底的縣市長大選中,可能讓馬英九所屬的國民黨付出代價。

其實,郭冠英事件的是非真相很容易釐清,經過網友與民代的連結、比對與分析,在在證明範蘭欽為郭之筆名,而那些不堪入耳的「高級外省人」、「台巴子」、「鬼島」、「歹丸」、「倭寇」、「武力解放」、「專政」、「鎮反」之字眼,及其文中流露的認同共產中國,視台灣人為次等族群,不惜加以鎮壓血洗的思想,即使時光倒流,回到威權、白色恐怖、冷戰時代,那時掌控國家機器的獨裁者,也不敢如此赤裸裸地使用這般歧視性的言詞。因此,郭冠英辱台事件,無異在好不容易融合的族群傷口上撒鹽,其所散播的偏激言論,實可比擬一顆思想核子彈,在台灣產生毀滅性的破壞力,而郭冠英的偏差立場,已超越藍綠對立的範疇,成為全民共同撻伐的台灣公敵。

令人不解的是,即便藍營立委亦要求將郭冠英撤職查辦,但馬英九總統一貫的施政風格為「與民意為敵」,也就是多數民眾不滿某人的作為,則馬必對之讚譽有加,因此馬對新聞局的處置感到適當、滿意。馬英九在總統大選勝選前,極力連結台灣,愛台灣啦、燒成灰也是台灣人啦、到民間去long stay啦,就跟中國總理溫家寶一樣,在沒得到台灣前,爬也願意來台灣之類的噁心話,隨便都可以脫口而出。如今有公務員發表辱台文章,視台灣人為台巴子時,馬總統難道不該為那些long stay的民間友人說句公道話?馬英九似乎以為擺出一副依法處理的態度,便可消弭此一風波,然則,民主政治固然保障思想言論自由,但是種族歧視的言論破壞了普世價值,人類曾因此帶來了戰爭的浩劫,故不在憲法保障之列,相信身為美國哈佛大學法學博士的馬英九總統,應不致不能明辨是非,以及此一民主政治的基本價值吧。

事實上,在郭冠英事件中,民眾最憂心的是,馬政府之所以未做嚴厲處置,也未嚴肅看待,是否反映出如此陰暗的族群歧視思維,也暗藏在執政團隊的潛意識內,縱然隱而未顯,但已充分反映在其政策思維之中,尤其是在終極統一的路線上。換言之,郭冠英事件絕非單一個案,如此極端的思維似仍存在於少數以「高級外省人」自居的群體之中,郭冠英只是個代言人,大膽說出他們的內心話罷了。去年馬陣營的勝選,有人視之為黨國勢力的復辟與回朝,亦有人認為不必杞人憂天,民主政治終可護衛台灣人民的人權與主權,但如今檢視馬政府的中國政策與郭冠英事件,那些悲觀者的警示與預言似乎正在印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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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nownews.com/2009/03/21/142-2424980.htm
范蘭欽事件看出馬政府護短成風

(2009/03/21 01:03)
(●作者伍忠信,資深媒體人。言論不代表本報立場。)

伍忠信

范蘭欽事件果然被放大成種族問題,甚至有綠營立委將「范蘭欽」的言論形容成台灣3K黨,但公認的「范蘭欽」本尊郭冠英,除了新聞局將他調離本職移送公務員懲戒委員會外,仍放任他在外大放厥詞,新聞局不惜讓事件擴大,仍要護短,令人印象深刻。

在此同時,曾因後豐斷橋事件,被記兩次申誡的公路總局第二區養護工程處養護課長陳嘉盈,不到半年反高昇為副處長。這樁發生在去年915的斷橋災難,造成6人墜橋,4人至今尚未尋獲,當時輿論矛頭指向平日養護不當、事發當天又未防患未然的公路局,大號高官包括行政院長劉兆玄、交通部長毛治國無不「震怒」一時,但後來懲處高舉輕放,局長、處長、工務段長都只記過兩次,陳嘉盈算是「陪榜」,意思意思申誡兩次。

這樣的處分根本是在護短,罹難的當事家屬更情何以堪,但譁然一陣後煙消霧散,失職人員仍好官自為之,這也還罷,居然有人悄悄地升了官;政府這不僅是護短,簡直鼓勵惡搞,意思好像在說,後豐橋斷得好,人民狂風暴雨最好別亂跑,否則任何事故咎由自取!
 
馬政府掌權後幾乎一是無成,但在護短方面卻頗有成就,將近一年以來,突槌走樣的官員雖還稱不上「罄竹難書」,卻仍前仆後繼,雖引來一時口誅筆伐,最終大都相安無事。「范蘭欽」事件會擴大演烈,正是長期姑息護短有以致之,如今已經發展到3K黨的地步,政府的處置卻還在慢工細活,莫非要等到台版的「3K黨」跟「黑豹黨」全面對幹才要處理?

至於犯錯(甚至有過失致死之嫌)的官員不降反升,如此大膽的逆勢操作,絲毫不顧受難家屬感受以及社會觀感,已經大大超越護短層次,內中是否有何名堂玄機?是否涉及有對價關係的人事運作?更不是毛治國簡單一句「若有不妥,會作處理」可以粉飾,政風、檢調更應介入調查以正官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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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時報2009-3-21
黨國供養制度 繁衍范蘭欽們
記者鄒景雯/特稿

「范蘭欽」事件挑動台灣社會最敏感的神經,核心問題至今鮮有人觸碰討論。台灣民主化路程走到今日,不能繼續停留在有寧靜無革命的迴避之中,有必要勇敢且健康的揭開傷口清創,才可能癒合化解隱藏在潛意識的對立戾氣。

少數外省人為何有優越感?這是「高級的外省人」事件發生後應深層探究的。「范蘭欽」引發的波濤,表面上是族群問題,裡層則是少數統治階層當年為鞏固統治,建構的「黨國供養制度」使然。

「外省人」的優越感出於自發性者少,大抵為少數統治階層鼓動而出,一方面透過教育形塑「外省人」比較「高級」的「價值」,例如打壓台語;另一方面則透過以特權為本質的「供養制度」做為其優越感的物質基礎,這才是根源要害。

兩蔣四十年威權統治建立的「黨國供養制度」,配套完整且盤根錯節,當時對隨蔣家遷台的軍公教家庭與人員,每月發給糧票、油票等生活配給,孩子就學有教育補助,更不用談犖犖大者的十八%優惠存款。許多既得利益者今日以當年軍公教清苦為由視為補貼,其實與「本省」的地主相較或許如此,但比之當時社會上更廣大的台灣勞農階層,這種自辯完全站不住腳。

在求職上,例如為國民黨權貴子弟量身訂做的甲等特考,成為留學返國後直取高官的直達車;高考設置三十五省的省籍錄取配額,以優先取用「大陸各省」子弟;軍隊與情治體系以「忠誠」過濾壟斷之外,並以軍人特考協助轉佔文職,如此在人才進用上的種種不公平設計,使得「高級的外省人」在謀事的競爭基礎上先人一著。現在政壇上所謂的「外省菁英」們,從馬英九以降,當年曾靠「特考」走後門鑽小洞的,如過江之鯽。

國民黨要穩定這種「黨國供養制度」,當然要有一套對這塊土地與人民進行剝削的經濟制度,例如當時對農村的肥料換穀及稻穀收購制,就是一個很大的題目,一方面在必要時穩定糧價,另一方面剝削農民來照顧軍公教體系。

在這樣的「黨國供養制度」下,階級自然而然形成,「外省人」佔最上層,若干進入這個制度內的「本省人」其實被放在底層,這群被供養者的優越感因而叢生,缺乏自省者甚至鄙夷被剝削者。至於不在「供養制度」之內的廣大人民,則在物質與精神上淪為雙重弱勢,直至今日還要被一句「高級的外省人」的「反諷」二度傷害。

諷刺的是,「黨國供養制度」在二十一世紀的台灣,尚未根絕,繼續危害民主品質,國民黨選前一套,選後死抱龐大黨產不放,以持續吸吮不公平競爭的甜頭,正是「范蘭欽」最可怕的遺緒之一!

郭冠英算什麼?台上一大堆包庇、維護郭冠英的「黨國供養制度」造就的權貴們,他們集體化身為「范蘭欽」的行為,才是更大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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