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不完美,要用法律制度來防止它走向墮落。
制度的不透明,會是腐敗貪污犯罪,最佳的溫床。

許一份承諾,背負一世枷鎖,以悲歌落幕,這是英雄。
扯一個彌天大謊,讓整個世界隨之起舞,自己卻冷眼旁觀,這就是梟雄。
(一世梟雄之烽火戲諸侯)

在國家出現危難之時,總有一些人挺身而出,為國效力,這樣的人被稱為英雄。
在金融市場混亂之際,總有一些人挺身而出,又撈又騙,這樣的人被稱為大師。
(金融物語總幹事黃國華)

2009年5月14日 星期四

人生:老師教的都不對

http://tw.myblog.yahoo.com/samhain-deGaul/article?mid=2652
御意見無用

老師教的都不對

唸啥都不重要,你自己有興趣最重要。

真的,時代跟局勢的變動,永遠出乎你意料之外,那不是我們能掌握的。
你能掌握的,其實是,你喜不喜歡你念的東西。你能不能把你念的東西唸好。

所以,小朋友的思考方式應該要反過來,不是問,「XX領域熱門嗎??有出路嗎??」
而是問自己,我喜歡這個領域嗎???我可以做到最好嗎???

而不要去想說「念這到底有沒有出路」。
「沒有出路」的領域,你可以讓它變成有出路啊!!!!!

根據我多年經驗加上觀察,如果你對你做的事,根本就不夠有熱情,
那你必然無法做到很好,最後成果當然也不會太好。
更糟糕的,以後要「能餬口就好」也不容易啊,大陸人要來搶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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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看這位作者寫的網誌。
這一篇,有值得省思之處,節錄於上。


2009年5月13日 星期三

台灣人緊急逃生門 ◎雲山居士

5/13自由時報的頭版廣告刊登了下面一文。
作者是旅居美東台僑王慶祥,自費100萬台幣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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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密「台灣人緊急逃生門」 ◎雲山居士


台灣問題發展到現在的情況,連當初的始作俑者的美國也感到遠超出他們原先認為可控制「設計藍圖」範圍內,現在尋求「善後」之道了。

曾有人問我:「我讀你文章,對條約條文的解釋,就算它是另有見地吧,但我不瞭解你那種獨特的『另有見地』到底算是發現確有其事的Discover?還是無中生有的Invent」?

我回答:「這問題,問得有水準,夠深度,你會想出這問題表示你曾經認真思考,我認為美國原先的「台灣問題設計圖」,就是存心讓相關各方面費心去解讀,美國除非形勢所迫,不會主動去定義它,如此才方便作長期模糊政策操作」,我又說:「即使我的見解算是Invent,重點是如果此Invent的論證過程邏輯成立,這被我所解釋的條文或現象就被證明為它是"Additional discovery of existing facts」 了,也等同發現了當初沒有被別人發現的『事實』,也就是Discover」。

讓我在此繼續發揮擅長的Invent/Discover論證方式來解說台北和約中的關鍵觀念,將有助關心的讀者瞭解台灣的處境。和約第十條如此開始陳述:For the purpose of the present treaty, national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shall be deemed to include… 」 。

請讀者留意,前面這句話"For the purpose of present Treaty是簽約者雙方同意,下述之本條約文,關於台灣人的「中華民國國民」的定義,僅限適用於台北和約約文,換言之,離開台北和約,此台灣人的「中華民國國民」定義即不適用,更不得應用於和約之外的諸多普世性的維護人權條文。

「 For the purposes of the present Treaty」 這一具有限制性的前置詞,(Antecdent)的功能,形同是圈起一個封閉系統的「籬笆」,第十條有關台灣人「中華民國國民」的定義僅應用在「圈內」的台北和約條文,而這些條文規範者住在圈內的台灣人中華民國民的「生活作息」(比喻依和約產生的權利義務關係),這場景類似圈地牧羊,即使羊群知道圈外水草比圈內者更為豐美,生活更為自由自在,羊群也猶豫是否准許外出覓食。

關鍵的觀念逐漸浮現了:圈子外是否另有天地?此天也是否應屬於台灣人原先應有權享受的空間?不必然服從台北和約;數十年依附在圈內既定的生存條件?

再繼續說明For the purposes of the present Tready一詞的應用及其有效期限:

(1) 台灣人「中華民國國民」的定義是為方便台北和約成立運作,而權宜定義之因而產生(2) 如下。

(2)台灣人「中華民國國民」的定義僅限適用於台北和約的條文。

(3) 台灣人「中華民國國民」定義成立的有效期是依附台北和約之存在而存在。

(4) 1972年9月日本承認中共代表中國,日本單方宣佈台北和約效力中止;可知日本對第十條的立場回覆到簽約前的「開放狀態」,國府態度保持不變。

早在1942年的1月26日,中華民國參與簽署聯合國共同宣言,載明領土變更必須與有關的人民自由意志一致。

是刻意安排日期還是巧合?盟軍接收在台日軍投降之日,是在聯合國成立的次日,不由得中華民國不遵守「領土變更必須與有關的人民自由意志一致」的聯合國宣言。此即是可適用於台灣人的人權條款,雖然此條款是在「圈子」之外。

日本有權放棄台澎「土地」,無權放棄土地上的人民,未經人民同意,也無權移轉土地上人民的國籍予他國,在1950年代,美國基於當時冷戰複雜形勢下的考慮,美國默認由日本與ROC私相授受,簽台北和約築起「籬芭」權宜性地把台灣人視如中華民國國民,如此安排,有如將台灣人交予盟軍所委託統治台灣的ROC「代管」,作為台灣人的「監護人」。顯然可推論「被監護」的台灣人身份當然不是ROC的法理公民或法理國民。此事實符合美國聯邦法庭在Roger Lin vs. USA案之判決文認定:「台灣人60多年來沒有自己的國家」,形同無國籍者。

美國在二戰末期曾深入研究台灣各項資料及民情,評估戰後處理台灣幾個方案,衡量當時局勢,認為暫交與盟國的國民政府接管最為妥當,雖未及時讓渡主權予國府,但實質統治可視為補償開羅公報,波茲坦宣言,日本降伏書所表達未具法律拘束力之「歸還意向」。美國瞭解台灣民性認命,隨遇而安,倘中國人耐心,並善待台灣人,因兩者文化血統地理近似,經由自然演化融和,細水長流,台灣與中國終將融為一體,此經由自然演化之結果應屬可接受的「合理」情事,屆時「台灣主權議題」隨之消失,唯自然融合所需歲月,礙難估算。

台灣人除非認為有切身必要,例如擔心被急功近利的買辦集團出賣,不至於集體挺身「趨獨」,要求走出「圈子」去尋求安全自由。

根據第十條由前置詞引言所形成的限制條款,我用白話文解讀如下:中華民國及日本同意,當被視為「中華民國國民」的台灣住民,如果走出「圈子」去行使不屬於本和約規範之法律,例如聯合國之人權條款,簽約國雙方不得視此走出「圈子」者的身份如「中華民國國民」。換言之,行為人的身份在行使「圈子」外的法律行為時自動暫時免除「中華民國國民」身份;回覆到簽約前的台澎住民(Inhabitants of Taiwan & Penghu)狀態,台澎住民行使「圈子」外的法律行為不受中華民國法律之管轄。行使「圈子」外法律行為是履行尚未履行的國際法賦予的權利,其法的位階凌駕中華民國國內法,所以此等行為不受中華民國法律限制或適用。

以上所述者,我姑且稱之為「台灣人緊急逃生門條款」,我的瞭解是杜勒斯團隊中邏輯語言專家的傑作,密而不宣,希望備而不用,尤其不願被台灣人知道存在著這隨時可使用的「逃生門」。

1950年代的舊金山及台北和約如果渡讓台灣主權予在台灣的國府,則中共渡海攻台變成內政問題,美國只能靠邊站,愛莫能助,所以當時中共只能「砲轟」中國固有領土金馬。國府也視「地位未定論」為救命符,只是不便對內宣揚,免得助長檯獨意識。

「逃生門」是「地位未定論」的「配套措施」。相輔相成,缺一不可,1950年代美國雖然視國民黨蔣介石為親密戰友,互相利用,共同對付共黨勢力擴張,但美國深謀遠慮,認為中國人是「人心難測」,為了防人之心不可無,準備了地位未定論及逃生門。防備國府接受中共優厚條件,「一笑泯恩仇」握手言和,企圖武力挾持台灣,迎接中共渡海解放。60前沒發生,現在果然發生了,雖然大環境有變遷,一笑泯恩仇的劇情由武場轉為文場(文化、經濟、政治),但人為快速促統不符自然融和細水長流之節奏,國家社會是類似物質的有機形態,物質承受過度的Stress,內部結構反應出相對的Strain。

有機的社會的過度Strain謂之「病變」,舒解Strain或病變必須提出對症下藥的藥方,這藥方是「逃生門」條款,它是國際法範疇下台灣人應享而未享的權力,中華民國政府自己在台北和約第十條及聯合國憲章簽署立下承諾。我只是根據複雜深奧又曲折線索找到這藥方,這是事實,過程是Invent,結果是Discover,這也是科學研究者常用的方法(Approachs)之一,殊途同歸也。

希望這文章趕在517之前,廣為台派群眾所閱讀瞭解,體制外的定義是實踐中華民國法律所不及的國際法範疇,不是違反中華民國法律的街頭暴動,也不是議會之外的活動叫體制外,更不是高喊「起來武裝革命啦!」有些「勇敢的台灣人」基於義憤的言行,情有可諒,他們以為不服務中華民國法律的抗爭叫作「體制外」抗爭,其實他們的行為最終還是要接受體制內法律制裁(儘管司法不公),可知連流血革命都算體制內抗爭,希望勇敢的台灣人要有勇又有謀,才能成就大事,台灣人不缺勇,可參考我在本文提出的「謀」──「逃生門」的可行性,也許它果然是在困局中脫困之道,可化危機為轉機。

留心馬政府似乎刻意累積「民怨」,似有意引導單純直覺的台灣人耐不住性子,為出一口怨氣而對幹。以遂「誘敵深入,聚而懺之」的戰術。惡法亦法,屆時「依法」行使制式暴力(公權力)一舉重挫反對勢力,必須當心陷阱。台派中有表現「激進」喊「衝」者,若非無知(情有可諒),即屬別有居心。台派宜將所累積之民怨導入「逃生門」運動,迴避馬統預設的硬碰硬戰場,馬統勢必難以對應,但想不對應(謝謝指教)也不行,愈是對應愈把台灣地位相關的主權議題炒熱,昇高成為全民運動,最終會落實台灣屬於台灣全體住民。

(本文作者係美東台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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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12日 星期二

馬統治下的周美青現象(姚人多)

2009年05月13日蘋果日報

人的一生到了一定的年齡之後,會形成個性上、行為上與觀念上的慣性,這些慣性往往不會隨著社會環境的變動而變動。不過,有一些人例外。這一些人從特定的時刻起會突然改變。周美青就是這一些人之中的佼佼者。

以前從來沒見過她對棒球感興趣,現在突然出現在棒球場,以前不愛在媒體前曝光,面對鏡頭總是板著臭臉,現在不僅僅平易近人,而且總是面帶微笑。

快60歲的人了,為什麼會有如此巨大的改變呢?為什麼她的棒球啟蒙年齡來得如此晚呢?為什麼她的臉部肌肉會有如此戲劇性的轉變呢?

有人也許會這麼解釋,她早就對棒球感興趣,以前限於公眾人物的身份,不想到球場作秀。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麼部長與市長夫人的時候有此擔心,現在貴為總統夫人,理應吸引更多目光,她卻一反常態,來到球場頻頻曝光呢?

一個周美青現象正在台灣社會形成中,還記得前一陣子周美青的「都蘭國中」書包嗎?特定陣營的名嘴們一致公認這是她個性、真誠與幽默的展現。然而,同一時間,民進黨的「獅甲國中」卻被同一批人撻伐。現在問題來了,「蘭」是性器官的同音,用英文表示就是LP,性器官與排泄物到底哪一個比較低級?這也許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不過,就算是排泄物比較低級好了,那麼以往民進黨的外交部長也用過 LP這個字,同一批名嘴有給予跟周美青一樣的稱讚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為掩飾馬執政無能

其實,周美青所「都蘭」的社會,誰最需要負責?她的「都蘭」根本不需要讓外界看到,只需要跟她的總統先生講。不過,媒體絕對不會從這個角度解讀,因為,周美青不管做什麼都對,反之,如果妳不是周美青,那不管做什麼都錯。

周美青加上新聞媒體與政論節目的聯合作戰部署乃是馬英九統治集團整體戰略中最溫柔、成本最低廉,也最不易為人察覺的部分。這種部署的主要目的有兩個:第一、掩飾馬英九執政的無能。第二、把前第一夫人吳淑珍狠狠地比下去。

事實上,周美青現象就是馬英九無能現象的一體兩面。執政一年類似馬戲團雜耍般的無能表現,導致馬英九民調聲望的節節敗退,就在這個時候周美青在幕僚與人群簇擁之下出場了,一向很宅的她到處趴趴走了,臭臉也變成笑臉了,she is everywhere!她的出場與到場,某種程度來說轉移了馬英九在這些領域裡面的無能。

「真誠」變政治工具

除此之外,人們一看到周美青就會聯想到她的「前身」吳淑珍。前者在棒球場關心台灣的棒球,後者則在第一夫人任內在家裡數鈔票。這是何等強烈的對比。歷史不能重來,民進黨的政治人物看到這種情形,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投降認輸。

最後,我必須強調,我絕對不否認周美青是一個真誠的人。不過,政治就是這麼奧妙。一個真誠的人被推出來在虛假刻意安排好的場景中表演作秀,往往會得到雙料的效果。「真誠」在今天的政治局勢下已經是一種工具,是捍衛政權的珍貴資源。不要忘了,吳淑珍以前也以真誠聞名。所以,在一片對周美青現象的讚美中,人們應該從中讀出,這些第一夫人在政治功能上的高度相似性。

作者為清華大學社會所助理教授、曾任民進黨黨主席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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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異語:靠上床拉業績 混口飯吃真難

2009年05月13日蘋果日報
黑子 業務

Q:你曾在健身房當業務多年,有哪些業務手段?
A:以前拉業績有所謂把妹簽單跟下體簽單法。來健身房的年輕女生通常較時尚,會去夜店玩,這招很有用。尤其現在女人很寂寞,媒體又強調要受男人歡迎,我們會投其所好。

我剛來時,經理常教我,談價錢時就靠近女會員,講話要很輕很柔,用點魅力。經理很帥,還會把腳插到女會員兩腿中間,很有用。

這都是經驗。從女人穿著、用的東西跟談吐,就會瞭解她大概是怎樣的人。我曾聽業務說某個女會員:「她很淫蕩!」我心想你是怎麼判斷她很淫蕩?後來跟女會員互動多了,我逐漸瞭解,可是還是無法很精準。

有些話我完全講不出來。有業務會說「妳很色喔!」或「妳是不是很喜歡做愛?」對方就很開心,他就知道可不可以把她。當業務要充分瞭解,人活著都需要覺得自己是個什麼,今天有人願意跟你上床,你會覺得征服了他,很有成就感;或覺得他讓你慾火焚身,你熱烈的燃燒活過。

Q:這些你也做?
A:誇對方美,讓她覺得我對她有意思,對我有期待,我做得到,可是也要她好看。不過成交後,我不會再做什麼,我不喜歡把性跟業績混在一起。可是多數業務都把工作跟把妹連在一起,客戶有辦法成交,就有辦法上床。
猛灌迷湯挑起期待

業務工作為生存戰鬥,我很喜歡,所以努力達成公司給的目標。有時太目的導向,也有例外。那天,p被工讀生拉進來,我負責招待。她有點胖,但臉很可愛,「妳眼睛好美。」我說。這是真心話。不過下一句就是迷湯了「跟我前女友好像。」這種暗示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好奇跟想像。她問我為何分手,我一副雲淡風輕,又有些感傷不肯多說,挑起她對我的期待。

成交!近10萬最高會籍,但她剛出社會沒信用卡,只能先幫她簽張小合約,等跟銀行申請信貸分期通過。哪知她又跟教練買好幾萬課程,一樣申請分期。她是新鮮人,銀行不可能同時核准,就看誰先搶到,那月我們業績不好,經理要我約她出來玩。

那晚我們到夜店狂歡,她玩瘋了,喝醉軟軟的靠在我身上,我們肌膚接觸磨蹭,那夜我一生難忘。多年過去,每次想起我還會覺得毛骨聳然,不相信自己會做這麼敗德的事。

成交之後裝傻撇清

我們一度糾纏不清。通常有經驗的業務終止關係有三種方式。第一,弄成酒後亂性的樣子,事後說句「不好意思」,女的也不能說什麼。這通常是對方已簽單,也過了客戶審閱期。第二是裝傻,結束後說「這對我女友不好。」「你有女友?」「我沒跟妳提過嗎?」第三種最高桿,利用魅力把妳,讓妳喜歡,帶妳出去玩,時機到了就像野獸一樣對妳,然後說「我有女友了。」這時女人也不在乎了。其實,正常女人都知道這只是在玩,這種關係沒有維持價值。

以前不覺怎樣,現在回想自己的確做過不太好的事,就像朋友說的「不義之財來得快,去得也快,別想能賺多少錢。」

記者陳玉梅採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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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日本政經人才的菁英教育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9/new/may/12/today-int2.htm
2009-5-12
松下政經塾 日政壇新搖籃

編譯鄭曉蘭/特譯

日本近年來首相更迭頻繁,如今就連最大在野黨黨魁,也因違法政治獻金醜聞黯然下台,不僅選民對政治倒盡胃口,日本也猶如在暴風雨中失去舵手的迷航船隻。不過,由日本經營之神松下幸之助一手創立的「松下政經塾」,數十年來仍持續不懈地培育政經領袖,為日本政壇注入活水,成為傳統世襲政治以外,引介優秀人才進入政壇的獨特管道之一。

世襲議員外 從政新管道

知名電器品牌Panasonic(前松下電器)創始人松下幸之助,在一九七九年成立的「松下政經塾」,已成為日本政經精英的搖籃。該機構每年僅招考五至六名學員,三年研習期間採集體住宿制,學員只須支付住宿及餐費等基本開銷,每個月還能獲得約台幣六萬七千元的研修補助費用。

松下政經塾的學員每天早上六點起床,首先進行晨間清掃及散步,接下來是一連串的專業課程,課程教師都是政經界鼎鼎大名的人物。除各種外語研修、產業或自衛隊研習體驗外,學員還須接受書道、劍道、儒教等日本文化或精神教養,課程設計就是為了培養內外兼修的全方位領導人物。

結業生遍佈日本財、政界層

松下政經塾成立至今,結業生共兩百三十七人,其中四十二.六%邁入政壇,二十九.五%進入財經界,還有十六.五%從事研究或傳播業。放眼日本政壇,共有五十八名國會及地方議員、兩名知事及九名市長或區長,都是松下政經塾結業生,以單一組織所培育出的政治人物比例而言,高居全球之冠。

日本在金融海嘯爆發後,日本景氣陷入嚴重衰退,民眾無不希望出現一位強有力的舵手,帶領日本突破困境。但是,前首相安倍晉三或福田康夫,都是上任約一年便閃電請辭的「落跑首相」,現任首相麻生太郎則因失言飽受批評,這些出身政治豪門的政治領袖,表現似乎與顯赫家世不成比例。分析家認為,在日本傳統「世襲政治」影響下,政治人物素質堪慮,政壇困境就在於缺乏眾望所歸的領袖人物。

然而,真正的改變是無法仰賴某位領袖,或是像「松下政經塾」這類機構,而是民眾本身能對多關心政治。日早稻田大學公共經營學客座教授岡田邦彥表示:「日本的困境沒有解決之道,除非人們學會將政治掌握於自己手中。」(取材自路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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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7.31 中國時報
◎張佑如
作者為旅日文化工作者,曾任松下政經塾研究員

繼去年凱達格蘭學校、李登輝學校之後,日前又出現了由前民進黨主席許信良創辦的臺灣民主學校。雖然這三個「學校」的性質有明顯的差異,但共通的是,這些「政治學校」的興起,顯示了今天臺灣政界對於培育政治人才問題的關注。筆者有幸曾在日本的一所「政治學校」-松下政經塾學習,畢業後又擔任研究員多年,認為日本培育政治人才的經驗,對臺灣有些參考借鑑的價值。

松下政經塾是日本松下電器創辦人,被譽為經營之神的松下幸之助於一九七九年創辦的。
長年作為日本最高額納稅者的松下,對稅金的濫用十分不滿,認為「國家和企業一樣需要經營」,必須計算成本,才不會造成資源的浪費,而經營國家必須要靠優秀的人才。有鑑於此,當時年已八十五歲的松下捐出個人財產一百億日元,創辦了政經塾,也就是學習政
治經營的學校。

至今二十五年過去了,松下政經塾的二百餘名畢業生當中,有近半數投身政界,其中包括了現任的神奈川縣縣長、橫濱市市長等許多地方首長和近六十名的國會議員與地方議員。一九九三年日本出現戰後第一次政權交替時,政經塾的畢業生們即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今天,無論是在執政的自民黨還是在野的民主黨中,松下政經塾畢業生都已成為一股不容忽視的勢力。現在最大在野黨民主黨的影子內閣中多名成員是政經塾的畢業生,下次日本再度出現政權交替的時候,可想見他們必然是推動變革的主力。

事實上,在松下政經塾成立之後,日本也曾陸續出現過一些政經人才的培育機構,但不是很快就消失,就是影響力十分有限。近年來有幾個帶有政治性的「學校」出現,例如,未來學專家大前研一博士於一九九四年成立的「一新塾」,主要在於培養社會各界人士的政策提案能力及創辦非營利組織等社會機構之能力。另外,還有二○○一年前自由黨黨魁小澤一郎成立的「小澤一郎政治塾」,此「學校」具有強烈的小澤色彩,其性質類似黨員幹部訓練班,招來有志從政的社會各界人士。

然而,在日本所有的「政治學校」之中,只有松下政經塾,歷經長年的考驗,不斷壯大。一方面固然是由於一九七○年代末期,日本的民主制度在戰後經過了三十多年的發展,國會席次基本上都是由世襲的二世議員和工會代表等把持,政治資源被既得利益者壟斷,造成嚴重的政治腐敗,有理想但沒有背景的年輕人從政無門,政經塾的出現恰好提供了有志從政的年輕人一個管道。

另一方面,創辦者松下幸之助是政治立場中立的財界領袖,也是政經塾成功的一大要因。松下幸之助花費了大量的精神和金錢,但從未要求塾生畢業後要對松下的企業有任何饋,松下政經塾最大的特點是,它沒有任何特定的政治立場,完全超越黨派與個人。對從政的畢業生參與任何政黨,都抱持樂見其成的態度,沒有任何干涉。其成立也不是為了宣傳或教授松下幸之助的思想。

臺灣陸續成立的政治學校,提供有志者一個從政的管道,喚起年輕人對政治的關心,其用心是值得鼓勵的。但是,由於國情不同,在藍綠兩陣營壁壘分明、政局緊繃、政治關心度超高的臺灣,政治學校的中立性很難維持。這些「學校」很難不成為宣揚特定政治理念的場所。因此,如何獲得政治立場中立的財界的支持,培養出能超越現時政局對立,考慮臺灣百年大計、高瞻遠矚的政治家,應該是今後臺灣的政治學校的重大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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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11日 星期一

人生:機車跟汽車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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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創意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