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不完美,要用法律制度來防止它走向墮落。
制度的不透明,會是腐敗貪污犯罪,最佳的溫床。

許一份承諾,背負一世枷鎖,以悲歌落幕,這是英雄。
扯一個彌天大謊,讓整個世界隨之起舞,自己卻冷眼旁觀,這就是梟雄。
(一世梟雄之烽火戲諸侯)

在國家出現危難之時,總有一些人挺身而出,為國效力,這樣的人被稱為英雄。
在金融市場混亂之際,總有一些人挺身而出,又撈又騙,這樣的人被稱為大師。
(金融物語總幹事黃國華)

2009年2月9日 星期一

(轉)柏拉圖怎樣改變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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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怎樣改變你的生活——
《為什麼是有而不是無?偉大哲學家提出的23個問題》簡評

  埃裡克·奧姆斯比 著

  吳萬偉 譯

  哲學起源於好奇的觀點和蘇格拉底一樣古老。在對話《泰阿泰德篇》(Theaetetus)中,柏拉圖引用蘇格拉底的話說「好奇心是哲學家的標記」,實際上哲學除了好奇心沒有其他來源。兩千年後,伊曼奴爾·康德寫到「有兩種事物,我們愈是沉思,愈感到它們的崇高與神聖,愈是增加虔敬與信仰,這就是頭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當然,不管是蘇格拉底還是康德都並不滿足於僅僅陶醉在好奇中,敬畏充當了其思想的刺激,激發他們提出問題,常常最具探索性的問題。

  西方哲學史可以被看作對現實的艱苦探索的紀錄,其中尋找答案的每一次嘗試都成為提出更多問題的契機。在他的《為什麼有些東西而不是什麼也沒有?偉大哲學家提出的23個問題》(Why Is There Something Rather Than Noting? 23 Questions From Great Philosophers)(Basic Books, 234 pages, $20)中,著名哲學家和哲學史家萊謝克·科拉柯夫斯基(Leszek Kolakowski)用這些問題為讀者提供了用簡潔和充滿智慧地方式瞭解哲學這門神秘學科的途徑,其中每個問題都是根本問題,都和具體的哲學家有關。

  科拉柯夫斯基警告說他的小書不是要作為「哲學藥丸」,實際上,雖然他絕對地明白易懂,但從來沒有過分簡單化。他的技巧是通過討論讓本書讀起來引人入勝、趣味盎然。從阿格涅斯卡·克拉考斯卡(Agnieszka Kolakowska)最初寫的波蘭文翻譯成清楚和優雅的英文。因為他的每一章的開頭都是一個問題,用自己的問題(有些問題非常非常尖刻鋒利)作為結束,本書包含辯證法的緊張關係,任何一個思想家,不管多麼受人敬重,沒有不被挑戰的。結果,即便是最乏味的觀點,比如柏拉圖怪異的形式理論、奧卡姆的威廉(William of Ockham)的激進唯名論(nominalism)突然之間就像演員在泛光燈照明的思想劇院中而生機勃發。

  科拉柯夫斯基先生以公元五世紀雅典的蘇格拉底開始,以戰前弗萊堡的德國現象學家埃德蒙德·胡塞爾(Edmund Husserl)1859-1938年結束。他談論的每個哲學家的具體問題眾多,比如蘇格拉底的「我們為什麼做惡?」,邁蒙尼德(Parmenides)的「真實是什麼?」,坎特伯雷的安瑟莫(St. Anselm of Canterbury)(1033-1109)的「上帝能不存在嗎?」,叔本華(1788-1860)的「我們應該自殺嗎?」換句話說,它們是真正的問題,對於我們每個人至關重要。當然,不管多麼敏銳深刻,沒有一個問題能夠說明柏拉圖、笛卡兒或者萊布尼茨(Leibniz)完整的、複雜的思想。即便如此,科拉柯夫斯基先生把像這些挑選的問題當作楔子一樣使用,成功地切開最糾纏不清的體系。

  在簡要解釋尼采的「權力意志」理論時,他說「尼采告訴我們使用權力意志,為我們自己創造生命的意義,不管傳統的道德法律和繼承下來的善惡觀念。」接著他問「按照這個觀點,我們怎麼區分一個偉大藝術家和一個江洋大盜的差別呢。」我們應該同樣讚美他們嗎,因為兩者都創造了所希望的生活的意義?新鮮的是,他有時候舉手投降。叔本華反對自殺不是因為它是錯誤的,而是因為它沒有意義。他宣稱,「誰能從這些論述中發現意義?它們讓人難以理解。」

  科拉柯夫斯基先生精彩展現了亨利·柏格森(Henri Bergson)(1859-1941)的「創造性演化」(包括他有先見之明的攻擊智慧設計),稱讚這個偉大的法國哲學家,特別的直覺的觀念。他注意到對於柏格森來說,直覺「能夠本能地、直接地把握精神並進入精神意識的深處,抓住其獨特性。」 柏格森相信「真實的東西在世界上總是獨特的。」

  我不知道科拉柯夫斯基先生本人是否伯格森信徒,讓人羨慕的是,他的討論沒有黨派偏見。不錯,他確實「特別的自信」而取笑尼采,他調皮地注意到克爾凱郭爾(Kierkegaard)故意用雜亂無章的方式寫作,只是為了惹惱「在他看來最惹人討厭的人,也就是大學教授。」但是他仍然使用伯格森的直覺理論解釋自己的思想,他的每個哲學家都被看作獨特的,他「從內部」抓住他們的思想,不管這些思想多麼希奇古怪。

  科拉柯夫斯基先生也善於顯示他的二十三個思想家以及他們的難題是如何重疊交叉在一起的。公元四世紀的奧古斯丁提出的耶穌為人類贖罪而殉難的宿命(divine predestination)的問題後來重新出現在帕斯卡(Pascal)的激烈論點中。奧卡姆的威廉(公元1285-1347年)以及最著名的奧卡姆剃刀告訴我們抽象的類別,比如人性或者善並沒有獨立存在的內涵。這種唯名論以新面貌重新浮現在伯格森對於個人獨特性的堅持上。在科拉柯夫斯基先生的敘述中,只有斯賓諾莎是獨特的,正如他所說的,「在整個哲學史上,沒有哪個哲學家像斯賓諾莎這樣孤獨。」

  哲學問題可能是古老的,但是它們旺盛的生命力仍然讓人吃驚,這並不是說問題無法回答。正如科拉柯夫斯基先生顯示的,答案比問題多,有時候甚至把問題全部淹沒了。這些問題頑強地生存下來,繼續困擾著我們,因為它們產生於好奇,而好奇心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譯自:「How Plato Can Change Your Life」 By Eric Ormsby

  Why Is There Something Rather Than Nothing?
23 Questions From Great Philosophers

  http://www.nysun.com/article/7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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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文化號稱五千年,但有無建立思想體系,啟發後人?

沒有 

但為什麼沒有思想體系?又如何在當代中國建立?我們應當學習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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